【蝙超贺年DAY.34】蝙蝠侠X超人/BS——同归
蝙超，大概就是想写一个不算奴隶的奴隶AU，世界观杂糅，有部分暴力描写，不算血腥，慎入。
【序章】
火与血。
它们在布鲁斯的心脏中跳动。一股热能在他的血管里流淌加速，每一次能量的施加都像潮汐一样在身体里咆哮，感觉随时都可能撕裂他。他的身体颤抖着，脸颊和脖子上贴着浸湿的头发，他可以感受到那个声音在呼唤，但他拒绝移动，尽管他的身体咬牙切齿地乞求他这样做。他将自己卷得更紧，像婴儿般将身体包裹起来，并紧贴在他身下滚烫翘曲的板上。
终于，在感觉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之后，他的颤抖渐渐消退，就像在涨潮后海浪被拉回大海一样缓慢而有序。布鲁斯不堪重负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这样的洗脑他来来回回经历了不下十次，而这次的轻松结束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他勉强将眼皮撑开，却感到一阵强烈的刺痛。卡尔用手覆上他的眼睛，“这次的会面只有你知我知，休息吧，韦恩先生。”
韦恩先生？他苦笑着落下泪来。他是黑暗的骑士，人类反抗军的领袖。而他——将成为神子的奴隶。
“你流泪了？很难受吗？”氪星的神子缓慢蹲下，将素白的长袍浸在血污之中。
“我不是为自己而哭，我是为你在哭。”
“为我而哭？”卡尔脸上的神情焦躁且忧虑，一双注满温柔的蓝色眼睛也黯淡下来。
“曾经有庞大的野兽漫步于这个世界，如山一般巨大，而如今只剩下星点骨头和琥珀。时间可以消磨世间最强大的生物，而你终将无能为力。总有一天，你们也会毁灭。你和你的同类都将长眠于尘土，你的梦想被遗忘，你的惊恐被抹去，你的皮骨会变成沙子，而在那片沙土之上，一位新神会路过，因为这个世界始终不会属于你们，或是之前的那些过客。”
卡尔黯淡的神色忽然变得明朗，他笑了笑“我对你充满信心。”
布鲁斯惊讶抬头，却忽然感到眼前一阵黑茫，紧接着他一头栽进了一片湛蓝里。
卡尔脸抽搐了一下，抱歉，好像又气晕了一个。
注：本文的氪星人取的是战争民族的设定，强大的力量带来的是巨大的贪欲。守护者表示氪星扩张的那段时间是他最不愿回忆的一段过去。
迂腐偏执的氪星上层议会明知布莱尼亚克将要入侵，却未作防范，只将大部分人迁出都城。
银河中有一位传说中的勇士，罗格•扎尔，他认为氪星人是“病毒”，独自一人毁灭了氪星。
氪星爆炸灭族后留下的只有被布莱尼亚克缩小封禁的坎多人，和被流放的佐德将军等罪犯。
超人不是普通的氪星人，他是氪星之神的后代，艾尔家族世代贵族。
这位超人性格比较偏向球一超。他从小在地球长大，并未参与氪星人入侵地球的行动，却因体内的“中枢宝典”被立为氪星的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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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计中计
全世界都以为氪星的神子恋慕着素未谋面的战犯布鲁斯韦恩，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不过是两个戏精互相套路的故事罢了。
（注：此时人类已经小范围和氪星人开战。卡尔为了与人类和谈也为了布鲁斯的安全，假借暗恋之名将他搞到身边。卡尔想装作和布鲁斯如胶似漆琴瑟和鸣方便搞事，可布鲁斯自有计划。）
现在已经很晚了，迪克沮丧地皱起眉头。他们仍然没有一个可行的计划来掩藏他们即将暴露的银色前进部队，棘手的是，并没有足够的时间能在不被氪星人发现的条件下将所有人撤退到防御地点。或许可以让疲惫的士兵辗转危险的第二战场？决策正在变得艰难。
他知道氪星的神子亲历了战场，并且在没有人员伤亡的情况下用热视线烧毁了他们的6号军火库。“你们对力量一无所知。请容许我向你们展示。”而这位被惹恼的氪星领袖此时却正在指挥一场防守战，而非进攻。虽然它的掠夺性伤害要比预期少得多，却更加令人恐惧。你永远无法预测一个强大如斯又有着超级大脑的人下一秒会做什么。
“我们将在第一道光线信号发出后移动到蓝色通道的侧翼，而达米安的部队将在我们骑兵后援的山脚下将他们带走。杰森，一定要与提姆再次确认侦察兵的位置。他们没有时间发出自己的坐标。“他们都知道氪星人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但有些事情最好不言而喻。
“是啊，因为盲目是最好的计划。”杰森嘀咕道，并成功收获了几公里外达米安的一个白眼。
而此时的布鲁斯正在另一个地方苦战着。他拨开黏在皮肤上的一缕头发，凝视着地板，为了聚拢意识而深呼吸着。他的周围没有任何好用的武器，他在迅速思考自己以及对手的受伤程度。在打斗中，他用中央雕塑和一堵墙壁压碎了几个士兵的手。血腥，变形，脱力无用。但是他们用人数优势慢慢压倒了他。当他被钉在地上时，布鲁斯没有喊叫，他将嘴死死压在地上，拒绝呼吸，拒绝发出声响。他不会让他们满意的。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有多么无力，多么害怕。
“内姆西”是游离于氪星人和地球人的第三类人，这些都是触犯了新法的刑犯，如果有氪星监护人愿意认领的话，便可以在氪星人身边服刑，从而免去牢狱之苦。布鲁斯在两天前成为了神子的“内姆西”。直白来讲，布鲁斯现在就是卡尔-艾尔的奴隶。
氪星人在五年前入侵了地球，成了这片土地上的无冕之王。他们与联合国签订了新人权协议和和平条约，他们会接受特殊的辐射照射，将领先地球几个世纪的科技分享给人类，并与地球居民和谐共处。而这些冠冕堂皇的说辞背后是一个个血淋淋的谎言。部分氪星人依然拥有着接触黄色恒星获得的强大力量，他们将几万地球反抗军击败后，把他们收编为奴隶，任意凌辱。而世界人民，由于接受了电磁波的反复洗脑，全然忘却了这段血泪历史，反而将这些氪星人奉若神明，敬畏如父。氪星人也得以将他们的文化和律法像病毒一样植入了人类社会。
氪星的神子，氪星人名义上的领袖，此刻已鸣金收兵，匆匆赶回了议会厅。他穿着繁复的氪星礼服，长袍的勾线金边和这座金碧辉煌的大殿相互辉映。不过看神子的神态，不像是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王者，倒像是午后暖阳下懒洋洋的少年。
他随意扫了一眼被他们压倒在地的布鲁斯，轻笑道：“怎么了？”
佐德将手背到身后，略略低下了头：“士兵们在会议厅后的档案室发现了他。我们发誓守护神子的安全，可这位内姆西在您身边不过两天，您的宫殿就已不再安全。对人类而言，北方军已经起兵；对氪星军队而言，拱卫神体才是他们的职责所在。”
言下之意就是：布鲁斯是一位杀手和敌军间谍；而卡尔也没有资格动用氪星军队。
卡尔缓缓抬手，一个悲伤的微笑划拉着他的嘴角。他是氪星人的“异端”，是氪星几千年来唯一一个自由孕育的个体，是一个被他的同胞鄙夷的存在。如若不是他父亲当年为了保存氪星基因，将中枢宝典植入他的机体，也许他也不用摆设般的站在这里，接受这些假意的膜拜。
卡尔向前一步，唤到：“布鲁斯——”
布鲁斯抬头看他，他蓝色的眼睛因狂野而闪闪发光。“是的，神子。” 他摸索着开始扯谎，“今日，神子托我去档案室提调近日宴饮的宾客名单。”
一旁的费奥拉嗤笑到：“一个初来乍到的奴隶是怎样记住档案室三十六位的氪星语密码的？抑或是，他本来就是一个被训练好的、精通氪星语的刺客！”
卡尔直盯盯地看着他，这个盯视持续了三秒钟，以至于他以为自己在微怒的眼神里看到了类似真相的东西。
卡尔对身边的侍从附耳了几句，几秒后侍从拿出一页纸张递给了布鲁斯，“给你一分钟，把它背下来。”
布鲁斯摇了摇头“我看不懂氪星语的部分，而英文部分毫无逻辑，我没法把它们连起来。”
神子向侍从递了个眼神，“那就背你看得懂的部分。错一个词一鞭。”
布鲁斯讶异抬头，钴蓝色的眼睛几乎茫然地盯着卡尔。他的神情依然锐利，嘴巴抿成一条直线，脸部肌肉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应或者情绪的暗示。
这显然惹恼了上位者，“鞭他。”
一名警卫抽出了挂在腰间的鞭子。他们撕破了布鲁斯的长袍。寒冷使他的脊柱发凉。
布鲁斯闭上眼睛，阴影越来越近，仅剩的一点希望就像火焰的余烬一样消失不见。为了忽略疼痛，他开始胡思乱想，他忆起自己在战斗中的几次受伤，他已经预感到这会有所不同。在战斗中，他有肾上腺素激增，并专注于目标；可此刻的他只能逆来顺受，接受鞭挞。他甚至能感觉到鞭痕逐渐的鼓胀开裂，他的绷带散落，旧伤撕裂，疼痛沿着脊椎发作，灼伤了他的皮肤，身后的痛苦继续叠加，血滴像泪水一样流淌而下。他连脚趾都紧张地蜷起来，肺部空气被挤出，一团焦虑蔓延到他的胸口。他的脑中警铃大作，这样的力度会使他的脏器受伤的。
布鲁斯在脑子里用他能想到的最糟糕的词汇把他的战友骂了一遍又一遍“说好的坚如磐石的革命友谊呢？当初是哪个混蛋说卡尔-艾尔对我恋慕已久，只要我一出手就能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的？他对我简直连一丝怜悯都没有好不好！”
残酷的现实在他身上恍然大悟。如果想要活下去，他别无选择，只能陪卡尔一同起舞。满满的求生欲让布鲁斯搜肠刮肚地寻找起恭维神子的话来。
而此时的卡尔眼睛刺痛着，他没有计算过Veron用鞭子切入了布鲁斯的皮肤多少次，但是他可以看到他背上触目惊心的痕迹，在男人的背后有三道，三道流血的愤怒裂口。
他的脑子很乱，他不知道这几道鞭痕是否也暴露了自己心灵深处的肮脏和残缺，揭开了潜伏在各处的失信与背叛。
卡尔再也无法忍受，他如瞬移一般挪到布鲁斯身前，握住了Veron执鞭的手。这让布鲁斯有了一丝喘息之机。“别打了……”他用颤抖沙哑的声音挤出了这三个字。
布鲁斯足够坚强，这点毫无疑问，甚至连齿缝中溢出的一丝呻吟都没有，只有通过睫毛的快速颤动才能意识到他所承受的剧痛。
布鲁斯的膝盖酸软无力，他失去了立足点，顺势倒在了卡尔怀里，“抱歉，我实在受不了了，请放过我……神子，您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帅的男子……”
说完这句话的布鲁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他一代哥谭情圣，风雅轶事能登大雅，甜蜜情话信手拈来。而如今，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卡尔看着满堂哗然，红了耳廓，他无奈一笑，“别怕，背吧。”
从布鲁斯的角度可以看到卡尔的黑发在灯光下闪着光泽，布鲁斯恍然觉得他的笑容与当年那个阳光男孩难分彼此，乍看起来毫不吸引人，但带来的幸福和安定感让人挪不开眼。
布鲁斯决定再让自己沉沦一次，他毫无顾忌地将身体斜倚在神子肩上，看似随意的背完了全文。
一阵沉默后，安鲁娜开口了：“不知道神子想说明什么？他能将这个段落背的一字不差，不恰好证明了他是个训练有素的敌军间谍吗？”
卡尔将布鲁斯扶正：“这是掺杂了英语和氪星语的一段内容。英语部分排列为乱序，而氪星语部分恰好是英语的正序补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英语部分一字不差地复述下来并且丝毫没有受到氪星语的干扰，只能说明两点：第一、他不懂氪星语。二、他有照相记忆能力，他能记住所有的文字形状，但他并不能了解这其中的意思。”
“纵然如此，我们也要求对他再做一次测谎测试，以备不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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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我不相信你
愤怒的卡尔一把将布鲁斯推到墙上，布鲁斯开始小口喘气， 卡尔放松了动作，“你为什么没有通过测谎？”
看到布鲁斯环顾四周，卡尔低声说： “这间医疗室是少数几个没有监控的地方。”
“那我身上的监控和窃听呢？”布鲁斯谨慎道。
“你身上没有。因为他们也在谋划一些不想被我知道的行动。”
布鲁斯放松地舔了舔嘴唇，翘起了嘴角“那我为什么要通过测谎？”
卡尔无奈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我听说在测正常心跳血压时，挤压伤口可以伪造你的正常阙值。很抱歉，可这是我今日鞭打你的唯一原因。你明白我的心思，我们本来是可以站在同一战线合作共赢的。你为什么要让他们怀疑你？”
“让他们怀疑不好吗？”
（注：此时人类已经小范围和氪星人开战。卡尔为了与人类和谈也为了布鲁斯的安全，假借暗恋之名将他搞到身边。卡尔想装作和布鲁斯如胶似漆琴瑟和鸣方便搞事，可布鲁斯自有计划。）
卡尔不再接话，他笨拙地捣弄起医疗箱。他暗恋布鲁斯的消息是他自己放出的口风，没想到短短几天之内佐德将军就把布鲁斯擒获洗脑。布鲁斯肯定是故意束手就擒这一点他毫不怀疑，可他气的是，为什么布鲁斯不愿和他暂时合作，反而直接把自己打造成双面间谍的形象？日后倘若氪星人利用布鲁斯来对付他，两败俱伤之时，他自己尚能自保，可布鲁斯的安危他如何保全？
卡尔低头看着布鲁斯的背部，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伤害。他的皮肤破裂绽开，最糟糕的是卡尔可以看到伤口周围的疤痕。这不是他的第一道开放型伤痕。
拉奥啊，该死的！这进一步验证了布鲁斯的蝙蝠侠身份，可卡尔却忍不住去想：在我们所处的文明社会里，怎么还会有人甘愿承受这样的伤害？
布鲁斯被盯得心里发毛，他费力地换上调侃的语调：“我的伤疤可不出售。”
卡尔马上移开了视线，“我很抱歉。”
卡尔迅速缝合包扎好伤口，感谢他的超级速度和氪星药物，布鲁斯甚至连止痛剂都没有用到。
战时总统卢瑟死在前将所有的资产都留给了布鲁斯，然而布鲁斯清楚地知道能用金钱换取和平的时代早已结束。这个世界只剩下一种货币——信息。
他们从痛苦和血泪中学会了如何适应新世界，黑市，夜总会，避难所成了他们的新家。有关帮助人们生存的任何信息：水源、武器，对抗氪星人的物质和能量，都成了他们热切寻求的东西。布鲁斯擅长处理秘密。而且，与卡德摩斯实验室和Star Lab相比，卡尔的孤独堡垒才是更适合他的地方。
卡尔的手沿着布鲁斯的身体向下游走时，布鲁斯顺势拽着他的衣服在臀部上方定居。他的嘴唇贴着卡尔结实的腹肌，和他修长的双腿。卡尔开始思考继续接近布鲁斯会有多么危险，他拥有着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身体，和让人沉迷的皮肤触感。
低吟声压在他的眉间，仿佛在催促他向前。布鲁斯倚靠在他身上，用沙哑的声音叫出他的本名“克拉克——”布鲁斯低语着，将他的名字刷过敏感的神经。欲望，滋长；头脑，混乱。
“即使没有漂亮的华服，你也是个能让人发狂的尤物。”炎热潮湿的呼吸在他敏感的指尖放牧。疯狂的欲望在体内滋长。布鲁斯的瞳孔蓄起一丝危险，他想让事态变得糟糕，让卡尔崩溃。他想要看着他吞没恳求，却又用紧绷的姿势和炽热的呼吸束手就擒。布鲁斯毫不留情，他甚至不需要证明某种东西在怂恿他，还有一些扭曲的堕落在推动着他。
卡尔觉得这件事情既残酷又嘲弄。他把手甩了一下，头侧向一边，推开了这个可以被称作是温柔的拥抱，一个悲伤的微笑划过嘴角。
“布鲁斯，你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们此生的“快乐”从来都是无关情爱的非通俗小说。”
布鲁斯露出一种深沉的困惑，“怎么，我不被允许夸赞我的男友吗？”他的声音低沉而诱惑，“那请告诉我，作为神的感觉如何呢？”
卡尔近乎茫然地盯着他：“布鲁斯，你为什么要起兵呢？你寻求正义的手段不该成为无辜之人的梦魇。”
“无辜？Non、佐德、你父亲，还有你，你们有谁敢说无辜？几千浴血而死的反抗军不无辜吗？当年正联接应超人却被灭了口的静电侠和时侠不无辜吗？” 布鲁斯靠在座位上，在桌上死死地握着他的手，脸上露出怒容。“这个世界就像一场游戏，优胜劣汰。我还以为你会不同，可你和他们如出一辙。”
神子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悲伤，他的胸是空的，有些东西就像是被撕碎了撒在四周。他想到了氪星人入侵的那个夜晚，他做过的那个黑暗又长久的噩梦。他仿佛沉到了水底，头顶上有一片微弱的亮光，每次他想拼命挣扎，钻出水面的时候，却会被一股强大的引力拖回水底，他的意识会短暂回归10秒，却又很快消逝…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月，他都像是沉入了海底，完全不清楚身边发生的一切……
醒来后，地球成了故土；而他，却成了端坐在北极城堡中遥望俗世的孤高王者。
卡尔一瞬间明白了，关于布鲁斯，他是肆意和有需要的，他身上有着自己也许永远不会再拥有的东西，胸膛中细腻而闪光的东西。
“那些也许都是兵不血刃就能和平解决的争端，而你，为何要选择一条最艰难，最血腥的道路来走？”
“和平解决？还记得当年的卢旺达大屠杀吗？现在的你们，就是煽动仇恨，磨刀霍霍的胡图族，难道人类真的要等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那一天再奋起反抗吗？”
神子此时也开始绝望：“由于我的特别，我从小就很孤单。我不知道如何伪装自己融入集体，无论怎么隐藏自己的天赋，别人都能够察觉到我的不同，被其他的人当做是怪胎，被人欺负却不敢还手，我总是怕自己会在无意间伤害所爱的人。后来我长大了，我努力的让自己能够融入这个社会，我可以当上最棒的橄榄球手，最好的科学家，我拥有无穷的力量，我选择为人类而战，可我仍然感到孤独。
你知道那种“身在他们中间却不属于他们”和“当世界压在你身上，你却找不到人述说” 的那种极致的痛苦吗？
而如今我的族人就站在我的面前，我终于找到了二十几年来心心念念的家人，纵使他们做错了一些事情，可你让我如何对他们刀剑相向呢？”
布鲁斯忽然颤抖着双腿站起来，他抓住卡尔的手腕，坚定到：“克拉克，你永远都不会孤独。”
卡尔轻笑道，“布鲁斯，我一直相信，有时候我们都必须服从高于自身的使命。我也坚信，谁都可以成为怀疑论者，但相信别人都不相信的事情，并为之付出努力，是特别有意思的事情。我可以向你担保，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我会尽一切可能避免其发生...但是，在那天真正到来的时候，我会站到你的阵营里。”
布鲁斯重新靠回座位上，他把嘴唇慢慢贴近神子的耳边，低声说，“可是，我不相信你。”
神子退开两步，开始歇斯底里地笑。他的痛苦不是来自这个想法的揭露，而是这个设想的萌发。他一直自欺欺人地问自己：人们还会不会再相信他，可他却快忘了，信任和友谊从来都是要努力去争取的，当年无知无觉依赖着他的人类伙伴，也是在他失落疲惫时最好的依靠。这简直是顿悟的完美时刻，是一种令人窒息的，闷闷不乐的灵魂被深深驱逐的悲伤：他的困惑过去了，所有他做出的错误选择，他无法撤消的所有事情，以及他本应该做的所有事情都有了眉目。
卡尔知道，他和布鲁斯现在依然谈不拢，但在赤裸裸的诚实中，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在接近那个答案。
而此时的布鲁斯有些怂，他又开始搜肠刮肚地寻找夸赞男人的词句，并在内心默默地想，“我可以尝试妥协，但我会选择此生向往的东西——那是一个人真正可以允许自己得到的东西——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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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 自我感觉写得很糟糕，请见谅。
时间顺序总结一下发生事件：1、超超被催眠，同时氪星人入侵地球，布鲁斯lex卢瑟等人带领人类做出反击。2、卢瑟战死，他将资产和科技都留给了韦恩corp；同时氪星人占领了地球，为人类洗脑，卡尔被立为神子 3、氪星人积蓄武器，布鲁斯带领反抗军准备起兵 4、卡尔知道大战在即的时候故意放出口风表示他喜欢布鲁斯，布鲁斯这边也准备欲擒故纵打入氪星人内部，因此布鲁斯不再躲藏，被氪星人逮捕。5、布鲁斯故意向氪星人显露自己对卡尔的恨，从而使氪星反派觉得他在卡尔身边很有利用价值。日后可以让布鲁斯和卡尔斗得两败俱伤，自己坐收渔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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